梵高的那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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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温承德

伟大的艺术家梵高为何失去和怎么失去了那只耳朵,这已成为一百多年来的迷。引得那些多事的研究家们多年来不断地探寻其中的奥秘。这要是普通人的耳朵,失去也就失去了。然而,这毕竟是伟人的耳朵。况且,梵高大师又在失去耳朵出院后的不久画了两幅姿势相同的《自画像》,右耳包扎着绷带(其中一幅口里衔着烟斗),头戴毛皮帽。这两幅画向世人昭示“耳朵没有了”,绷带裹住了谜团。

梵高失去了耳朵,近百年来坊间的说法纷纭。最为普遍的一种说法是:梵高生性敏感且易怒,一次与他艺术上的好朋友高庚大吵一架,受到到高庚的冷嘲热讽后,情绪失控,竟然割下了自己的耳朵,并用画布包好后送给了他的妓女情人;

另一种说法是:梵高和高庚虽是一对好朋友,但俩人常常争吵不休。比梵高大几岁的高庚经常揶揄梵高的绘画,取笑他的情场失意。有一次,高庚怂恿梵高去逛妓院,他预先买通妓女,当众侮辱和奚落梵高,羞辱交迸的梵高怒不可遏,与高庚大闹一场愤然离去。圣诞节即将到来的一天,高庚买通一个妓女故意耍弄梵高。那女人对梵高说:“你若给我五个法郎,我便好好接待你,否则要用你的耳朵送我做圣诞礼物。” 喝得半醉的梵高在一阵激动下,抓起一把锋利的剃刀将自己的右耳割下,随后包在一块画布里派人送到妓院。那妓女见到血淋淋的耳朵便吓昏过去了,梵高则因失血过多被送进医院;

另一种中国版的说法更富诗意,那就是散文作者武志强的《梵高的耳朵》: 梵高躺在麦田里,望着蓝蓝的天空,金黄的阳光在他周围火焰一般闪烁,不远处是几棵孤零零的树,灰褐色的树皮缄默一般不语。一只鸟从他眼前掠过,几只虫子停止了鸣唱。梵高忽然坐起来,想起了什么似的,抽出了身下的一把镰刀,没有犹豫地,“噌”地一下从自己脑袋上割下耳朵。他发现自己手中多了一只耳朵,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就是那只为艺术而献祭的耳朵,那幅《扎着绷带的自画像》就诞生了;

2009年5月间,对于梵高的耳朵又产生了一种说法。德国汉堡

大学的历史学家花费10年时间研究了与高庚有关的一切著作和民间故事,得出了结论:虽然梵高和高庚经常因对艺术的不同看法而打架,不过梵高的耳朵并不是自己割掉的。而是俩人为了争抢一位名叫拉谢尔的妓女,在妓院门外起了争执,高庚手持利剑向梵高挥舞而去,在争斗中将他的耳朵砍掉。不过研究者表示,不能确定高庚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失手所致。“出了这种事,事件的主角都发誓要表示缄默,高庚也将剑扔到了河里。事发后,警察询问高庚,他就编造了梵高割掉自己耳朵的说法。当时梵高正躺在床上养伤,没有为警方提供任何信息。”梵高本人在失去了一只耳朵后没有对此事做任何评论,因此历史学家们只得通过高庚一方的故事还原当时的情景。1888年12月,高庚和梵高在法国南部确实住在一起,他们两人常常因艺术观点不同而打架。总之,梵高就是在此期间失去了一只耳朵,这一点是毫无争议的。梵高失去了一只耳朵的悲剧总是和高庚奇特地纠缠在一起的。

近来,又爆出另一种说法,那就是梵高研究家马丁·贝利在一篇论文中提出的观点。他认为,梵高在生活和经济上以及精神上是一个弱者,促使梵高自残的原因是梵高在那个阶段精神状态错乱,又得知他相依为命的弟弟德奥即将结婚的消息下发生的。他担心德奥结婚而远他而去,他失去了依靠。他的弟弟是梵高在经济上、精神上以及生活的最大支柱和依靠。贝利称,1888年12月,梵高收到德奥从巴黎写给他的一封信,告诉梵高自己婚事的消息。在圣诞节前夕,梵高在极度的精神压力和恐慌下发生削去耳朵的悲剧,以至几个月后自杀。贝利的这一结论是经过研究大师自残后完成的一些作品中得出的结论。

梵高,这位艺术大师仅仅活了37岁。梵高有三个弟弟和三个姐妹。德奥比他小四岁,却似他的监护人,是他短暂的一生中的精神支柱,亲如手足,从不间断、无私地给予梵高以帮助。梵高去世后的六个月,一生支持梵高的弟弟德奥由于过度悲痛和精神失常而逝世,死后葬于其兄墓旁。

王东波 (wangdongbo) 载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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